国庆前三天,在大家嗨翻时候,2018年度诺贝尔奖的自然科学类奖项已经尘埃落定了。
仔细一想,今年的三个诺贝尔奖满本都写着两个字:“续命”!
生理学或医学奖自不用说。
两年前,美国得州大学奥斯汀分校免疫学家詹姆斯·艾利森(James P. Allision)和日本京都大学教授本庶佑(Tasuku Honjo)就因为开创了“对肿瘤负性免疫调节的抑制治疗方法”而获得复旦大学的“复旦-中植科学奖”。
美国科学家艾利森从上世纪80年代就开始做T细胞免疫方面的研究,90年代发现了CTLA-4分子在T细胞的抑制效应,从此便在这个领域持续耕耘30多年。
艾利森
一个这么难被记住名字的分子还能被他研究30多年,这个毅力也真是让人服。
想来艾利森教授当时应该是“众人皆醉我独醒”的感觉,因为这个成果最初被他发现时还不被人重视,但随着它的治疗性抗体表现出明确、稳定的疗效,人们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开创新的成就。
共享奖项的还有日本科学家本庶佑,如今他已经成了日本在18年内诞生的第18位诺奖得主。
本庶佑
日本从2001起制定了50年诞生30位诺奖得主的目标,如今时间才过去五分之二,这一目标已经完成过半。不能不让人深思。
这个奖项还让美国耶鲁大学教授陈列平的科研成果备受关注。不过也有科学家认为“诺奖只颁给最早发现者,其他人虽也有很多贡献,但不是最早的发现人”。
看到这里有没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?“免疫疗法”就是曾经被“莆田系”利用结果害死了魏则西的概念呀!
只希望诺奖的这次表彰,别又成了新的营销噱头。不要让科学家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“续命”办法,变成资本胡作非为的“夺命”武器,答应我,好不好?
再看物理学奖。
今年诺贝尔物理学奖项的一半授予了96岁的美国贝尔实验室科学家阿瑟·阿什金(Arthur Ashkin),因其在“光学镊子及其在生物系统中的应用”领域所做的工作。
物理学奖的三位得主
看见没有?“在生物系统中的应用”!
阿什金曾经预言,光学镊子将细胞器从它的正常位置移去的能力,会为我们打开了精确研究细胞功能的大门。
这位96岁的老先生一度以为自己要跟诺奖擦肩而过了,不过,老天可能是为了让他等到破纪录吧……
阿什金教授创下的最年长记录,估计在咱们可见的将来是很难被打破了。不过,随着“续命”的科技越来越厉害,纪录被破也未可知。
物理学奖的另一半奖金的获得者,一个是法国巴黎综合理工学院科学家杰拉德·莫柔(Gérard Mourou),另一个是加拿大滑铁卢大学的女科学家唐纳·史翠克兰(Donna Strickland)。
物理学奖迎来了继居里夫人和玛利亚·梅耶之后的第三位女科学家,也是55年来的第一位女科学家。
诺奖表彰了他们在“产生高强度、超短光脉冲方法”方面的工作。可是,激光啊,脉冲啊,这些词虽然披着物理的外皮,却怀揣着一颗救世济人的内心。
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光物理重点实验室研究员魏志义:
“在医学领域,超短超强激光可以产生一些新的成像技术,并用于近视眼手术,其产生的高能量质子束、高强度X射线可用于癌症的早期诊断与治疗。”
物理学奖告诉我们,在为人类续命的道路上,科研领域不是事儿,年龄性别更不是事儿。
(当然了,这些技术并不仅限于生命科学领域的应用,比方说,光学镊子在精密测量领域可以大显身手,超短超强激光在工业领域还可以用于特殊材料的高精度加工。)
最后来看看化学奖。
今年的化学奖似乎又“生物化”了。
连诺贝尔化学委员会主席克拉斯·古斯塔夫松都表(tan)示(bai)了:
“今年的诺贝尔化学奖奖励的是一场基于进化的革命。”
化学奖的三位得主
中科院广州生物医药与健康研究院研究员李懿:
“我们看到,今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和化学奖,都授予了与免疫学有关的研究,这让我们非常震惊,在免疫学领域,这是爆发性的成果。”
中国工程院院士、北京化工大学校长谭天伟:
“诺贝尔化学奖多次授予与化学有关交叉学科,也许侧重点或者出发点是从生物角度,但是其实很多都是跟化学有关的,例如原先的PCR(聚合酶链式反应)。”
中科院院士、中国科学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所长丁奎岭:
“这次获奖体现了生物与化学的交叉与融合,尽管是生物学家做出的事情,但他们促进了从分子水平认知生物体的变化。”
总之,不管今年的诺奖自然科学奖项颁给了谁,没颁给谁,这些努力为人类续命的科学家们都在努力让我们活得更好。
最后,用诺贝尔的一句名言做个总结:“生命,那是自然付给人类去雕琢的宝石。”
小编心里只想说:生活虐我千百遍,我待生活如初恋……能续命就好。
最后的最后,让我们在诺奖自然科学奖尘埃落定之后,美好的假期结束之前,大喊一声:让科学来得再猛烈些,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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